卷首語:《抉擇》 大地晨曦,恰當時世。 如果把今天的中國比作枝繁葉茂的大樹,那么每一個人曾經展現出的“我在”就是大樹看不見的地下的根。比起歷史上的文明群像,那些沉重的、苦澀的、艱難的抉擇,可能更是樹根的底色。 毛澤東在面臨家和國的抉擇時,選擇了先有國才有家,選擇了送自己的兒子先上戰場……新中國成立了,“大家”有了,韶山沖的毛家人犧牲了六位至親,毛澤東則夭折了六個孩子。他不痛嗎?毛澤東是這樣理解的:要作戰,就要有人,派誰去呢?我作為黨中央的主席,作為一個領導人,自己有兒子,不派他去抗美援朝、保家衛國,又派誰的兒子去呢?如果我不派我的兒子去,而別人又人人都像我一樣,自己有兒子也不派他上戰場,先派別人的兒子去前線打仗,這還算什么領導人呢? 毛澤東的這番話,至今讀來振聾發聵。 1949年,中國的知識分子面臨著復雜的去與留的抉擇。留在大陸者,又在徘徊不安中等待著新的生活,錢鍾書是其中之一。錢鍾書曾有一段自述去留原因的話珍貴動人,比任何他者的解釋都更有說服力,他說:“我雖不完全同意吳先生(指吳晗)的說法,但這兒還是我的祖國,這兒正在發生巨大的變化,我還是留在這兒做自己的一份事情就好?!闭鐥罱{所說,去,有很多種出路,而留下,則是一個人最基本的感情在起作用。 在一場人生必須經歷的命題考試中,蕭紅和丁玲也做出了不同的抉擇,這直接造就了她倆不同的結局:丁玲頭也不回地放棄了背叛者,勇于擁抱未知的新生活;蕭紅則在不斷的猶疑中不斷地放棄,直至放棄了自己。最終,一個在文壇活躍了很長一段時期,一個則在三十一歲黯然早逝。 人生本身就處處充滿抉擇,于迷茫處擅掌明燈,于烽煙處揮舞旗幟,才是真名士,自風流,就像李根源和張問德,這兩位在1942年時已是年過六旬的老人,在國之存亡的緊要關頭,以另一種形式將自己的名字鐫刻在中國西南的抗戰史冊上。他們選擇的,是擔當。
毛新宇,1970年1月17日出生于北京,是毛澤東唯一的嫡孫、毛岸青與邵華之子。1993年加入中國共產黨。1992年7月畢業于中國人民大學歷史系,專注毛澤東思想和明史研究。2003年7月份獲得軍事科學院博士學位。2010年7月20日,晉升少將軍銜。
現任中國人民解放軍軍事科學院戰爭理論和戰略研究部副部長、中華全國青年聯合會常委、全國政協委員。
中國人向來有家國之思,有國才有家,我們毛家,便是中國革命道路上千千萬萬愛國家庭的縮影。中國革命勝利了,我的爺爺毛澤東帶領的毛家人,犧牲了六位至親,他們分別是毛澤建、楊開慧、毛澤覃、毛澤民、毛楚雄、毛岸英。新中國成立了,大家有了,而韶山沖毛順生的這個小家卻散了。曾祖父對爺爺的要求不高,他只不過希望爺爺能夠繼承好家業,照顧好親人,可是,誰想到會是笑中帶淚的結局。而我的爺爺,他的兒女們也都在革命的道路上以自己的方式、以毛澤東兒女的方式奉獻著自己……